冥九顿时觉得没那么尴尬了，端起一旁的茶水喝了几口，道：“姐姐们也是这阴景天宫的鬼神吗？”

两个侍女掩唇笑了笑，其中一个黛眉桃眼、端庄秀丽的侍女颔首回道：“回小娘娘，奴婢并非鬼神，而是帝君的式神，专门负责照顾帝君的起居。”

所谓式神，也就是纸人，玄无极用纸人幻化成人形，留她们在身边照顾，那是因为式神永远不会背叛自己的主人，她们因玄无极的存在而存在，玄无极如果覆灭，她们也将灰飞烟灭。

“式神？”

冥九诧异地看向那两个侍女，一个黛眉桃眼，一个柳眉杏目，二人罗衫襦裙，两人都是端庄秀丽的古典美人，脸上的表情十分生动，一颦一笑皆如画中走出来的仙子，冥九怎么瞧都瞧不出她们那里像纸人。

那式神像是看出冥九的想法，柳眉杏目那位嫣然一笑，道：“小娘娘可是觉得我二人行为举止完全全然不像纸人？”

黛眉桃眼那位看了她一眼，无奈道：“琼玖。”

杏目侍女眨眼笑了笑道：“琼瑶，无碍的，即便我们不说，事后帝君必然也会告知小娘娘的。”

琼瑶低头想了想，觉得琼玖这话说得对，便没再阻止。

琼玖便对冥九道：“小娘娘，我与琼瑶虽是式神，却与这阴景天宫中其他式神有所不同，因为我与她，比那些式神多了三魂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