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为什么一直关机?"
宋莳吐吐舌头,"我临时起意报了个禅修班,要把手机上交。对不起,应该提前跟你们说一声的。"
‘你不如在这出家算了!"盛亦文恨恨道。
"人家是寺院,又不是尼姑庵。"
自知是带罪之身,宋莳不敢和盛亦文正面刚,十分狗腿地宣布,中午她请吃斋饭。
饭的诱惑力并不大,对他们来说,最渴望的是有张床好好睡一觉。
周以泽抬手揉揉宋莳的头顶,"身上太脏,下山找间宾馆洗个澡再说。"
"这儿斋饭真的超新鲜超好吃!"
任她如何卖力推荐,二位大爷都不买账,盛亦文懒得啰嗦,拉开车门一屁股坐进去。
"行李收好了吗?"
"嗯,今早禅修正式结束。"
"拿来我们一道下山。"
宋莳自告奋勇当司机,没等开出梵阿山,俩男的齐齐靠在椅背上昏睡过去。
呼吸声很沉,可想而知有多累。
方才被盛亦文挤兑,她还有点窝火,是你们胡思乱想,凭啥把责任全推我身上。
此刻心底但觉暖暖的,长这么大,头回发现自己如此重要。
离梵阿山不到三公里就有座城镇,宋莳在导航的引领下,找到家连锁酒店。
尽管于心不忍,还是得把他们叫醒,到床上睡怎么着也比在车里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