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棉神情复杂,顺着问:“怎么样了?”
“有天她来送东西的时候,正好我老板在办公室,我老板说了句话,她进门一分钟就走了,哭着走的。”徐逐语气神秘,将悬疑感进行到底,“你想不想知道……”
“……不想。”林棉听了半天,憋了句,“你先让我进去。”
徐逐看在老同学的份上劝了两句,也没硬想拦着。他见林棉敲门的动作还没叩下去,停了动作,又放弃般地垂下来,搭着门把慢慢转过身。
林棉抿了抿唇,看起来非常不情愿地低声问:“说了什么?”
“修身明法。”徐逐补充,“我们院的院训。其实还有后半句,修身明法,勿忘初衷。”
没说直接拒绝的话,而是轻描淡写地把自己摆在了师长的位置,留着后半句让人自己补全。留足余地,也给了台阶。
林棉都能想象到阙清言说这话时的淡漠神情,思忖一瞬想,肯定跟他当初罚她写两万字的检讨时一模一样。
“这样的例子多了去了,”徐逐耐心劝解,“都是失败案例,我老板他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岭之花,撬不动的。”
徐逐急着送课题材料,没多在门口逗留,见林棉还在原地杵着,带着悲悯同情的眼神看了一眼,敲门进去了。
……
办公室里,红木桌上整齐地码列着论文资料,阙清言正通着电话,
“……那我去预约个时间。不过n,其实我还跟你提过几次,也没见你答应要去。”电话另一边,程泽笑道,“难不成这次打马球也要带着小姑娘?”
敲门声响起,阙清言简略提了两句,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