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棉已经准备好回答对方接下来一系列诸如“包养我干什么”“要包养多久”此类的问题,连对应的情话都想了个遍。她正等着阙清言的回应,屏气凝神间手腕被扣住,连带着毛巾一起被拉了下来。

暖橘的光色罩落在阙清言深邃的眉宇,自眼廓处打下疏朗的眼睫阴影。他漆黑的曈眸中俱是笑意,平日里冷感的沉稳矜敛都在这一刻隐没进了夜色中。

温热的气息自耳侧拂擦过,耳鬓厮磨,吻一路顺着落在锁骨处。

林棉心跳如擂鼓,听他沉缓道:“要想包养我,这些还不够。”

翌日清晨,神识模糊的林棉刚睡下不久,困顿间,恍恍惚惚感觉额头被一吻而过。

昨晚无论她在床上怎么委屈求饶,阙清言都没放过她。

现在还……

林棉长睫微颤,困得眼睛都睁不开,曲解了这个吻的意思。

她凭感觉伸手轻攥住对方的衣角,讨好般扯了扯,鼻音软糯,听声音快哭出来了:“还,还不够吗?”

借着昏暗的光线,阙清言扣上衬衫领扣,垂眸看半梦半醒的林棉,吻了吻她困倦的眼角:“睡吧。”

早上阙清言接到电话,前段时间的案件庭审期延后,二审定在开年,年前有些细枝末节需要梳理。

林棉睡得模糊,等到真正清醒的时候,时间已经临近中午。

天光大亮,她在被窝里蹭了会儿,趿拉着拖鞋下床,倏然回想起了几个小时前阙清言的话。

阙清言说今天约见了当事人,需要出门一趟,下午才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