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常负青收紧手掌。
“咳咳……还有那天晚上……我也是因为有人和我,和二少做了会有钱拿……”
肺部的空气越来越稀薄,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朦胧的视线中,常负青的脸只看得清轮廓,不用看,他都能想到常负青会是怎样的表情,充满怒意的,丝毫不掩饰的杀意。
简恣缓缓闭上眼睛,睫毛脆弱的颤动着,其实在那天晚上,他就应该死掉了,这五年是他偷来的,像一只藏在下水道的老鼠,躲躲藏藏,咀嚼着别人剩下的食物,企图在那肮脏的残渣里找到仅存的甜。
但是下水道的老鼠怎么可能得到独一无二的宠爱呢?
他不该活下去的,如果不是常负青,既然这样,他把这条命还给他。
从此两不相欠。
脖颈上的手掌忽然松开,像是被戳破纸的窗户,新鲜的空气争先恐后地钻了进来,简恣捂住胸口一边呼吸一边咳嗽,难受地滑坐在地上。
“想死?”常负青如此聪明,怎么看不出简恣的意图,他居高临下地注视着简恣,眼眸半阖,透着一丝冷意,他身上所有的怒火和疯狂在一瞬间消散的干干净净,又变回了那个令人捉摸不透的常家二少。
“不可能,既然你那么喜欢钱,那我就满足你,一次一万,够不够?”常负青不顾简恣还没有缓过劲,揪住他衣领,将他扔到桌子上,欺身压过来。?
眼底的光灭了
撕裂般的疼痛从后方传来,简恣被压在桌子上,后颈被掐住,死死按着,脸颊贴在冰冷的大理石桌面上,他们就像互相交缠的野兽,只有欲望和冲动,没有一丝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