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第二天醒来,他的睡衣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没有任何的不适和休息不够的情况出现。
他对许教柏的喜欢或许远远不如许教柏对他的喜欢,这样的念头窜出后,林风不敢再深思了。
他慌里慌张地逃去卫生间,将水温开到最低,冲了个冷水澡。
他用毛巾擦着头发上的水珠走出来后,手机的电话响了。
来电显示是方革打的。
林风疑惑地接了起来。
“阿风阿风,你没睡吧?”
“怎么了?”
“我们仨刚刚闲聊时,无意间讨论发现,就你那个朋友……”
“他怎么了?”
“你喊他许什么的,是不是当年高我们两届的那个学长?”
“你怎么知道?”林风他自己为什么丝毫没有印象。
“我看他眼熟。翁屈行也说认得他,是叫许什么。”
“我没听说过。”
“你都不关心这些事。他当年可有名了。高一那会儿是个不良学生,打架谁都打不过他,校内校外的混混见了都绕开三里地的那种。”
“家里没人来交学费,又是个问题学生,差点给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