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墨看着有些恶心,桌上随意拿了张抹布就往付长根脸上擦去。
付长根老老实实一动不动,一张脸被擦得通红。
舒墨站直身子,将抹布丢在一边,从包里拿出纸巾慢悠悠地擦着手指,眼角却凌厉地瞥着付长根又要哭的样子,冷声道:“再哭,就把鼻子给你割了。”
付长根的脸陡然狰狞了下,要哭又不哭的样子,硬生生地憋着,脸上的横肉也跟着颤动,那模样看起来居然还有几分滑稽。
“能说话吧。”舒墨找了张椅子坐下翘起二郎腿。
付长根咽了口唾沫,艰难地点点头。
“说话!”舒墨突然大声。
“能!”付长根顿时条件反射。
舒墨笑了,唇角勾起,眼睛往下弯,像只慵懒的猫,就是村头的那只黑猫。付长根大力吞咽了一口唾沫,更害怕了。
“我就不跟你废话了,我问你什么,老老实实答。”舒墨拿出烟,没点,只是含在嘴里。
付长根先是点点头,看舒墨眼睛又眯了起来,赶紧说:“说,问啥我都说。”
付长根这老实样,跟付长锁昨夜那死皮赖脸的模样一对比,还真说不准到底是不是兄弟。
舒墨问:“付长根,你跟付长锁是亲兄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