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她呼吸都无意变重。
很轻的语气,她看向他额角那处若隐若现,刚才意外受伤的地方,指了下自己额角,问他:“疼不疼?”
闻言,祁闻似乎在笑,可那抹笑还是僵了一下。
与其说是无措应对,他下意识淡下神色,摇头否认:“没感觉。”
是真的没感觉,祁闻不是那么不扛疼的一个人。
但林纾清就是心眼涨了一瞬,她低下眼,没再讲心里任何一个问题,而是经过祁闻身旁时,放低声线温声道:“外面冷,进去吧。”
不经意间,地上被揉碎在热息间的剪影,是他们交错时的身影交叠,渐渐被暖光晕染上温度,努力在变得温暖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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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顿饭,多少能察觉到林纾清和祁闻之间气氛的不对劲,季圳然和林纾清面对面坐,几次想眼神交流,都被她冷眼避开。
要说林纾清和祁闻那点儿没说破的问题,季圳然和池蕴之间同样在。
三年前的不告而别就像是阻隔在他们之间的爆点,不定时,不定量,都有可能随时炸开。
但季圳然这人天生心态好,已经有的现在,过去没法决定,有隔阂又如何,未来多的是时间化解。
尽管最后这顿饭吃得很闷,比起平和,更像是不欢而散。
但回到家,季圳然看着林纾清准备上楼的身影,还是快步走近。
月色清透,光线昏暗,兄妹俩一个抓着书包就要上楼梯,一个伸手拽住前者的衣摆,懒散靠墙站,没开灯的环境,季圳然勉强能看清林纾清被风吹得乱糟糟的脑袋。
“林纾清。”季圳然压着声喊她。
林纾清顿了下,转身,低下脑袋看他,“干嘛?”
季圳然看她低沉,只笑了下,直入正题:“听美术老师那边说,你拒绝了比赛邀请?”
“”林纾清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