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大概连空气都死寂了。
两边谁都没说话。
就这么僵持了几秒钟。
突然——“操!”
实在忍无可忍,季圳然大骂出声。
而后,啪的一声,他就很不留情面地把电话挂了。
祁闻当场笑到肩膀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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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楼下餐厅统一吃早饭。
林纾清困蒙了,就因为昨晚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好不容易熬到凌晨四点多才迷迷糊糊睡着,现在七点被叫起来,自然脸色不好,胃口也一般。
清北女副主席自大一进校开始就报名参加了烹饪社,对,就是那个高校很少开设的社联奇葩独苗,烹饪社。
学是没学到什么,就是又菜又爱做饭,尤其要在大家都在的这类场合,大展拳脚。
但太可惜,不是糊了就是焦了。
早饭质量让人堪忧。
最后还是北航男副主席紧急救的场。
这全过程,林纾清就蔫蔫地坐在一排最边上,脑袋昏昏沉沉地手撑着脑袋只想睡觉。她原先想等祁闻下来说声早安的,但不知道祁闻一大清早的在忙什么,迟迟没下来,她又犯困,自然,没一会儿,眼睛都要闭上了。
殊不知,她迷蒙着眼,要睡没睡的这间隙,祁闻已经拎着外套和行李踩着旋转楼梯下楼了。
错觉视角,林纾清困哒哒闭上眼的瞬间,祁闻就在楼上撞见了。
他故意没踩出鞋子的声音,一级一级往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