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都好奇惊叹到接二连三去旁观男副主席大展身手时,餐桌上没剩几个人,注意力更不会在困懵了的林纾清这儿。
那唯独只关注林纾清的,那必然只有祁闻了。
他很快走下楼,轻手轻脚把行李箱放在旁边,和大家的放在一起,随后再放缓步调几步走到林纾清身边。
这下,似曾相识的画面,祁闻的步伐顿了下。
像极了之前高二期末联考前的那周复习。
那会儿,林纾清的状态还处于成绩下滑的彷徨里,她只顾病急乱投医地题海战,以至于做题做到晚自习都犯困。
那时的祁闻在林纾清,都只是一个陪伴者的身份。
因为什么都不确定,什么都毫无所知。
未来的一切在他们奋进的日常里都是不敢加以想象的模样。
没人敢说,他们未来一定会是什么样。
但就是辗转而至地,他们成功站在了彼此身边。
祁闻现在由高及低望着林纾清的眼神,微泛了点儿光泽。
可就在下一秒,林纾清的手腕微偏,撑住的下巴就顺势滑了下去。
眼见要磕上桌面,祁闻眼疾手快地伸手轻轻托住了她下巴,慢慢地,一点点地,任由她安稳趴到桌上。
只是这次,林纾清没再像高中那时一样困到睡着,而是惊醒。
尽管脑袋还犯晕,她还是起身。
一眼就看到祁闻,林纾清轻轻揉了下自己脸,努力清醒地小声说:“你好慢。”
祁闻就近坐在她身边,在无人观赏的区域,他一个人独享林纾清眉目的清澈,淡笑摸了摸她柔软的长发,故意咬字问她:“等了多久,就嫌我慢了?”
“好久了”林纾清说着说着一顿,她下意识低头看时间,十分钟都不到,一下子没了底气,“哦,就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