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珥所不知道的是,什亭压着他的样子极像那天下午什亭冲刺终点的时候,只不过什亭当时骑的是马,现在骑的是他。
什亭穿着条半褪的裤子,上身几乎是整整齐齐,甚至还戴着马术帽,即使让他现在这副模样站在人群中,他依然显得神勇英俊。
而什亭身下的伯珥却是另一番光景,十足的赤身裸体,一个小小的内裤挂在他的脚踝上,他随着什亭的动作向前耸动,可又会被奔跑时候前后晃动的马脖子弹回来。
谁是骑师,谁是马?秋分已过,天色渐凉。
他们从雷纳森林做到列戛河边,到吃晚餐的时间了,这里空无一人。
是一片迤逦起伏的绿色平原,即使在这样的季节仍点缀着几簇白的黄的花。
大地彻底耗尽所有的炎热香气,一切变得寡淡稀松,那轮红日被波光粼粼的河流吞了半截,就好像此时此刻的什亭被伯珥吞了半截。
日蚀慢下来,停在河边,什亭就又把伯珥抱到自己身前。
他举着他的腰,小腹一耸一耸地往上顶弄,两人连接的地方,已经被打成白浆状的精液黏连着什亭的阴茎被带进去又带出来。
他已经射了两次,都满满地灌进伯珥的肠道里,然后又堵着不让精液出来。
伯珥喊不出话,他的嗓子彻底哑了,只能随着抽动呜呜咽咽地小声哭和求饶。
“你…呜啊…不要了,我不要了…”“抱着我,搂着我的脖子。”
什亭对伯珥说。
伯珥的脑袋就像他的下体一样混乱,几乎到要他做什么就做什么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