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亭的脑袋就顶在他的胸口,五官的凸起皆压在他滑嫩的皮肤上,伯珥像个哺乳的母亲一样抱住了什亭,他的后穴是充盈的、怀里是充盈的。
他的心脏也是充,废文八一四六五七九零九,盈的。
什亭开始快速抽插,直到最后一下,他把伯珥紧紧地按在自己的身上。
伴随着一声“啊”,他再一次射在伯珥的穴里。
他抽出自己,就像开了闸的水龙头,稠的、稀的、结成块的、拧成条的,所有的、什亭给伯珥的、喜欢的、占有的,流出来,顺着大腿根蜿蜒向下,最后滴在马鞍上。
做了多少场爱,接了多少次吻。
每一次都好像是第一次,每一次都好像是最后一次。
太阳要沉下来了。
他们在马背上接吻的样子变成黑色的剪影,就要和落日长河融在一起。
“饿吗,”什亭垂下眼睛问那个正靠在自己怀里喘息的小人儿,“我送你回去。”
伯珥点点头。
什亭帮他穿上衣服,戴好眼镜,又把脱下来的外套围在他的腰上,他用头巾罩着伯珥的后脑勺,让他扑在自己的怀里搂着自己的腰,一手驾马,一手捂住伯珥的头。
第二天早晨人们见面免不了要说件事:昨天傍晚,那个正在休假、于马赛中取得头冠的、英俊多金的年轻军官什亭,驾着他的纯血马日蚀奔在路上,怀里还搂着个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