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人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海浪,破碎的盐,是令人目眩的海水运动。
“我…我站不住了。
回去吧,好不好?”伯珥的嗓子卷着哭腔,他是真的怕了。
即使被什亭捞着身体,那一下又一下的撞击还是毫不留情地把他的力气撞散,小腿肚子不住打抖,眼看就要跪在地上。
什亭又使劲把他往上面一托,粗大的鸡巴在他的内壁上蛮横地碾了一圈。
随后就保持着插的姿势慢慢跪下,这也就带着伯珥跪在地上。
什亭两条健壮的大腿并拢直插伯珥被迫张开的腿中间,阴茎整个进到神父的穴道里。
什亭握住他两只工致的手腕摁在窗户上。
伯珥的脸和胸脯被迫贴着窗,屁股往后面翘着,前面那根小阴茎乖巧地垂下来,紧窄的肛门则紧紧吞吐什亭的鸡巴。
而什亭就像是另一堵墙,在后面挤压伯珥,让他就保持这样的姿势被牢牢地钉在窗上,就像是他们的第一次,在启蒙所的浸礼池中。
只要他不松开,我保准如何也挣脱不了。
伯珥绝望地想。
什亭的头就埋在自己的肩窝里,自己身上所有的敏感点都被他掌控,他主导自己,他的一举一动都是对自己绝对的命令。
“这样呢…”什亭浅插九下就深插一下,“还要回去吗?”伯珥睁不开眼睛,被情不自禁的眼泪糊住,阳光变成金灿的圈,具有极其晃动的迷幻。
面前的是一块玻璃,鼻子周围是呼出的哈气,凝结成水流往下淌,滴在脸上,和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一起在下巴处断成丝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