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卜斯走上前,在乌别的床边站定,直勾勾地看着哥哥。
此时的乌别已然坐起来,这种被弟弟俯视的感觉并不怎么好,他刚要站起,就被阿卜斯按住肩膀。
“……”阿卜斯的手掌一半贴着乌别的衣服领子,一半则贴着乌别的半截锁骨。
“呃,今天进行得怎么样?听母亲说那位刚上任的神父,和我们的年龄差不了多少。”
乌别完全是没话找话,他总是不知道怎么和弟弟交流。
阿卜斯挨着乌别坐下来,他比哥哥要高很多,坐在那里还好,哥哥大概到自己的鼻子那里,阿卜斯开口,“我又发了疯,像只狗一样。”
“别这么说,我当时也和你一样,发疯、砸东西。
你看,现在还不是什么事都没有,”乌别轻轻把手放在阿卜斯的腿上,“会好起来的。”
阿卜斯讨厌哥哥现在这副战战兢兢的模样,说的话做的动作都顺着自己,小心翼翼的怕惹怒自己。
他坐在乌别身边,两个人明明挨得很紧,可是他还是觉得隔着山海,抓不住、摸不到,所有的。
这种时候他开始怀念三年前的乌别,或者说是三年前短短一个星期里的乌别。
哥哥不再优秀,不再高高在上,和弟弟一起堕落,一起腐烂,一起沉沦。
把脚往弟弟身上蹭,大脚趾和二脚趾夹着弟弟嶙峋的喉结,嘴里含着一根手指,两眼水汪汪。
“来操我。”
这句话是噩梦与欲望的导火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