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珥发现女信徒交握的手松开,他问:“您的兄长是怎么做的,同样抱着您吻上您,完完全全接纳您,还是推开您、辱骂您?”女人没说话。
“我想是前者,不然您不会来教堂向我诉说。”
她接着说:“…他埋在我胸口哭,他疯狂压着我。
我什么都准备好了,他握着我的手腕从后面操我,他在低吼,我根本分不清里面的哭声。
眼泪啪嗒啪嗒落在我们交合的地方,我很疼,也在哭。”
“酣畅淋漓,哭累了,做累了,我们才沉沉睡去。
那晚我梦到火焰,好多好多火焰,一簇簇的,一会儿看起来无害可怜,仿佛随时都会塌陷。
一会儿又尖锐逼人,要堪堪刺入我的身体。
我不断逃、不断逃…长出翅膀飞到天上,或者长出犄角钻进地里。
所有人对我避之不及,爸爸妈妈,曾经爱我的人。”
“您愧疚难挡。”
伯珥说。
“可是我突然落在某个人怀里,火焰熄灭,我睁开眼。
兄长搂着我入眠,他脸上有泪痕,我一口口吻没了。”
“我以为这样可怕的噩梦不会再找上我,直到我发现自己怀了孕。
丈夫和婆家欣喜接受,从那天开始,我每晚都梦到自己被烈火烧死,我惊醒,身边躺的不是哥哥,而是我的丈夫,那种不可言喻的虚空又在清醒的时候吞噬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