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孩子的时候难产,想过就这样一了百了。
我实在卑鄙拙劣、自私自利,却又无比懦弱,女人犯的罪在我身上应有尽有,上帝不要我,魔鬼不留我。”
女信徒的情绪明显激动起来,她的指甲紧紧抠着洞口,伯珥能看出她战栗不止。
“我受够了,神父,受够了…”“好姑娘,好姑娘,”伯珥竭力想要安抚她的情绪,他轻轻把女信徒抠得通红的手指掰开,“请把手给我。”
伯珥握着的手在大幅度颤抖,手背手心尽是未干的眼泪,“您永远是父母的好女儿,兄长的好妹妹。”
“禁忌是绝对公认的,僭越无论如何都要受到惩罚,然而我们都没想到的是,让人受罚,才是最为深重的僭越。
乱伦也好情色也罢,都是要把我们带入极端状态的东西,带给我们幻想与欣喜,却也在无声地向我们施咒,它要我们痛苦,要我们纠结,要我们永生孤独。
这就是您的心结,上帝没在惩罚您,而是您自己在惩罚您。”
伯珥看向窗外,夜幕开始啃食大地。
如果问神父以前他从没有想过如今会做的事情,那恐怕就是和什亭疯狂的一切和现在坐在聆听亭里对他的女信徒说:“上帝也有妻子,上帝也会做爱。”
“情欲是孤独的产物,而往往越神圣的人就越孤独。”
他总结。
最后一位了,可神父习惯再等等,他站起来对着窗外伸懒腰。
伯珥神父从什么时候开始习惯再等等呢,哪一刻他在等,每一刻他在等。
刚才的女信徒让他想起乌别和阿卜斯。
乌别和尤利娅耽美肉裙扒医思榴捂期灸翎灸,的女儿出生在一个周六的清晨,隔天傍晚邮差送来报纸,阿卜斯的名字被写在失踪人员栏下,失踪等与死亡,这众所周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