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董先是对到场的宾客表示一番感谢,而后牵着夫人的手说了些体己话,大家捡他停顿的空隙捧场而笑,气氛一团和气。
最后他举杯感慨:“人老了话也变多了,我就不多说了,祝各位今晚愉快。”
话音刚落——
“汪!”
门口突然冲进来一只阿拉斯加,明目张胆地唱起反调。
在一声声惊叫中,匍匐向前的长毛大型犬露出獠牙,前爪离地往前扑,高度足足够到成年女性的胸际。
接近门口的女士们捂着胸口花容失色。
牵引绳的另一头是身高一米八七,神色极淡的岑晏——
干净明朗的五官,剑眉下那双疏离的眼睛隐隐有些不耐。
他说话带着点感冒的鼻音,磨砂质感如同夏日里破碎的冰沙:“过来,别吓人。”
“过来”是阿拉斯加的名字。
它放下前爪吐出舌头,呼吸声很大,白色毛绒绒的尾巴在空中轻扫。
却在下一秒看见今妱,眼睛亮了亮,撒泼似的要往她的方向扑,被左手插兜的岑晏轻轻松松拽住。
他轻“啧”一声,牵引绳往手上多绕了两圈。
他出门前把衣服换成了黑色无袖背心,松松垮垮地挂在平直的肩,稍稍一用力手臂肌肉偾张,每一道凸起的线条彰显少年人的血气方刚,看得在场的女性眼睛直了又直。
助理和经纪人手忙脚乱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