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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家和剧组投资方之间还有合作,互惠互利的关系,宁家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

经过昨晚一闹,悲伤的是女二还留在剧组,高兴的是投资方放话了,该怎么拍怎么拍,谁再想加戏就自己卷铺盖走人——天王老子来了都得走的那种。

忽略掉演技稍欠火候的女二,一晚上还算相安无事。

凌晨两点,最后一场戏是过跨年夜。

大家身处24c的夜里,演员们身裹厚实羽绒服,在海边放烟花,玩仙女棒。

不能表现出身体上的热和一切不符合当下场景的异样,是演员的基本素养。

他们头戴冬天必备的毛线帽,裹住耳朵,海风让他们打起冷颤,套着毛绒手套的双手捧在脸上搓动,哈出白气。

五颜六色绚烂的烟花飞上天际,绽开在深蓝色天空。

实际上,一望无际的海面翻涌,哪有什么烟花,正值青春期的少年少女面对漆黑的夜做表情——微笑、惊喜、对未来充满期望。

只要把表情做到位了,烟花可以后期做上去。

背后冒汗热得像二百五,持续一晚上的假笑让他们看起来精神失常。

结束后,年轻演员们汗水涔涔,迫不及待脱掉蒸桑拿式的外套,再脱掉毛衣,男生不拘小节,裤子也一起脱下。

他们围到摄像机后的折叠小方桌,吃起七个小矮人的迷你棒冰。

宁赴逐趁大家不注意,将偷偷藏到剧组冰箱的可爱多塞进孤身一人的今妱手里,冰凉的包装贴紧手心,很快浮起一层湿漉漉的水汽。

蓝色海盐口味的,与当下的大海相配。

但今妱还是还了回去。

尚在生理期,没有岑晏在场,本应更无所谓才是,却破天荒控制住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