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亦原本和萧隐面对面站着,亲了一会儿后,他有点站不住——萧隐攻势逐渐强了起来。
他伸手扯住萧隐衣领,给自己一个依靠,萧隐环住他的腰。
又过了几分钟。
容亦抓着衣领也站不住了,他被放进了椅子里,被迫环上萧隐的脖颈。
等到吻的味道逐渐变质时。
容亦拥有了新的感悟,成年人的感情关系里,真实的情绪暴露到底是昙花一现。
走肾是重头戏!
最可恶的是他已经抵抗不了走肾了。
他环着萧隐的脖颈,身体悬空,被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从训练室绕弯,走楼梯一路抱上自己的房间。
萧隐手很稳,肌肉因为承担重量而微微绷紧,很硬。
容亦开始有点慌张,他强装镇定地说:“要不改天?明天早上复盘。”
萧隐低声问:“不想?”
“不是不想。”容亦也诚实,“是会被你弄得下不来床。”
这句话说完,容亦就感觉到他勾着他肩膀的手臂紧了紧。
容亦被放倒在自己大床正中央时,萧隐俯身压上,声音淡漠无波。
“我有一个提议。”萧隐说。
容亦知道自己玩大了,他被制住,动弹不得,他试了一下后就干脆躺回了被子里,只偏头问他,“什么?”
“我们都适应一下。”萧隐说,声音里透着压抑,“比赛期有一些太长。”
容亦脸又红了。
他当然知道萧隐在说什么。
说这事影响比赛吧,也影响,如果是按照他们之前那种一搞好几个小时的路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