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影响的话,控制好次数和时长,还能助眠。
比赛期太长,天天憋着说不定更影响状态。
萧隐低着头看他,丹凤眼锐利又幽深。
容亦根本没有办法直视他的眼睛,他眼神乱飘,随后干脆闭上。
声音稍小,却带着他最后的理智和冷静。
“别……别过十二点。”
“嗯。”
“换……换个姿势就是……”容亦闭着眼睛,继续说,“不要上次那样的了。”
“好。”
萧隐一边行动一边说,“我知道你上次腰疼了很久,对不起。”
萧隐果然在这种事上愿意迁就他。
容亦被翻了过去,脊背被按下。
别墅里都还有人,尽管二楼只住了他们俩,但其他三人就在一楼,如果有人半夜起来客厅接水,恐怕会听见什么不该听见的东西。
容亦压抑着声音,只间或漏出一些低吟。
萧隐果然说到做到,今天如被日光晒暖的海潮一样温柔,容亦反而没有上一次那么放得开,到最后脸都是红的。
结束后,萧隐轻轻咬着他的耳朵尖,礼貌又冷静:“我不走可以吗。”
“随随……随你。都可以。”
容亦开始觉得这人真的令人无法招架,这种话也要认真问他,他一个枕头丢给他,耳朵被他咬得又痒又疼。
世界上怎么会有萧隐这种人。
什么事情正经到了极致都会变成不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