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 她对着金台上的人笑了笑, 那笑意明媚而温暖, 直刺入郁轩眼中。
想起最初花若锦被这女子占着躯壳时, 也是这般对自己展露笑靥。
而今好容易将真正的她盼回来,看似一切未变,却抵不住她看向他时,眼中难以掩饰的冷淡……
虽然仅有片刻恍惚,但他方才竟荒唐地觉得,他似乎更希望,那具他曾经朝思暮想的躯壳里,仍是眼前这个女子的灵魂。
这样,他就能永远拘着她,不必忍受冷待,也不必再看她与旁人卿卿我我。
想至此处,郁轩冷哼一声:“说得倒好听,只怕花主,另有所图吧。”
花清染奇道:“我所求何事,城主不是一向清楚吗?”
“你想离开,本座可以答应。”他微眯起眼眸,语气冰冷,“但即便如此,你与这位南宫世子,也绝无可能。”
听到这话,南宫别宴笑了起来,“真是笑话,我和染染是否良配,何时轮得到旁人指指点点?”
“哦?是么?”
郁轩倚在御座上,指尖轻点扶手,睥睨着二人,冷声道:“看来,是近日太过松泛,似乎让二位忘了一件事。花清染,你身为花主,生来便注定,要与幽明界共存亡。”
听出他似有反悔之意,花清染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她握紧了手心,抬眸看着那人,“我……我没有忘。假若幽明界当真出现危机,只要我在这里一日,就定不会袖手旁观。”
郁轩嗤笑一声,“既然花主有如此大义,本座也不妨直说了——事成之后,你可以离开这里,但在此之前,你需得与我幽明界之人结契!”
此言一出,南宫的神情顿时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