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把他抱到卧室外的房间里,让他吃早餐。
送早餐的和尚也穿着灰色僧衣,对着吽月和薛羡鱼毕恭毕敬的,叫吽月“师叔”,叫薛羡鱼“夫人”,薛羡鱼边吃早饭,边忍不住问:
“他为什么叫我‘夫人’啊?”
吽月刚想解释,薛羡鱼的手机响了,是他哥哥的电话,他赶忙接了:
“喂,哥。”
“鱼鱼,不好了,嘉陵出事了!”
“出事了?出什么事了?他人呢?”薛羡鱼整个人都僵直了。
“今天他跟倚楼约好去给他妈妈上坟,车开到山上的时候刹车失控,整辆车直接冲下了山坡……”
“什么?!”薛羡鱼像跌入了冰窖,浑身发冷,“他跟倚楼哥哥都掉下去了?那人呢?江家派人去救援了吗?!”
说到后面,他几乎要哭出来。
“没有,倚楼因为工作没跟他一起出发,车上只有嘉陵跟吴殊,江家的人到山坡底下的时候,发现吴殊在,嘉陵人没了……”
“什么?没了!”薛羡鱼的眼泪快速地掉下来,“怎么就会没了?吴殊活着,他怎么会没了!”
“不是,鱼鱼你听我说,是嘉陵人不见了,他们找遍了整个山崖,都没看见嘉陵,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什么……”
薛羡鱼愣住了。
怎么会有这么离奇的事?嘉陵怎么会不见了?一个人难道会凭空消失吗?
“现在倚楼都快疯了,你赶紧帮忙回忆一下,嘉陵还有没有别的亲戚朋友,有没有别的联系方式……”
薛羡鱼倏地起身,这时候腿也不抖了:“你把地址发给我,我这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