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真真把脸皱成了苦瓜脸,挣扎了一番后弱弱地说:“猪头,我在家了,我……我肚子疼,不来了。”
“哦,你在家呢,那请问洗手间的红衣女鬼是谁?”他幽幽地说。
汪真真裹着外套,完全没了来时的意气风发,缩着脖子如乌龟般从洗手间慢吞吞挪了出来,在触到朱仲谦投来的含笑目光时,脸红得快滴血了。
察觉到他的眼睛正从上面慢慢地肆意滑到下面,她不安地扯了扯外套,试图遮住旗袍开叉处□出来的白花花的大腿皮肤。
本来是拼了命想性感给他看的,结果现在恨不得跳起来把旁边的窗帘布拽下来把自己包得密不透风。
汪真真觉得自己真的要疯了。
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旗袍开叉处,表情晦暗不明,汪真真脸红心跳,只好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声音有如蚊子叫:“我,我穿错衣服了啦。”
朱仲谦幽深的眸子攫住她,嗓音比平时更加低沉:“脱了吧。”
大庭广众之下乍听到这三个字,把汪真真吓了一大跳,错愕地盯着他,整个人环抱自己做自卫状。
她这柔弱娇娃的模样让朱仲谦更加挪不开眼睛,怕吓着她,只好轻言细语循循善诱:“想什么呢?只是让你把外套脱掉,你这不伦不类的打扮多难看。既然穿了这身旗袍来参加酒会,就大大方方让人看,这样畏畏缩缩的,只会让人家更注意你而已。”
汪真真咀嚼了一番他的话,越想越有道理,自己好歹没有穿什么铁甲女战士的盔甲,不过就是穿了身旗袍,旗袍的开叉比较高而已,这在民国时代,是社交场合再正常不过的穿着了。
不就是一身旗袍吗,她羞个什么劲啊。
朱仲谦见她动摇,凑近一点,低头几乎与她鼻贴鼻,灼热气息萦绕在她四周:“让我看看,上次微信传给我的照片没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