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好气地指着她那个旗袍开叉处训斥:“有裙子开叉那么高吗?缺心眼都到这份上,你知不知道这一路上有多少男人等着你走光!”

“我穿外套了的。”汪真真委屈极了,“还不是你微信里说好看,我,我就以为你说的……是这个……”

“我……以为是变装晚会……所以你要我穿旗袍。”

她的脑袋越垂越低,站在高大的朱仲谦面前,像个低头犯错的学生,为自己驴一样的智商而深深自责难过。

朱仲谦琢磨了一下她的话,脸色缓和了一些,语气放柔:“你是因为想给我看,才穿的这一身?”

汪真真的鹌鹑脑袋点了点,想了想,又马上摇头否认。

朱仲谦笑得像只老奸巨猾的狐狸,心情颇好地凑到她耳边说:“笨蛋,其实我说的是那条黄色裙子。”

汪真真惊得抬起头来:“那条你不是不让我穿吗?说穿出来就打断腿的。”

她嘟着嘴埋怨:“猪头你耍我!”

她喋喋不休却又粉嘟嘟的唇太过诱人,诱得朱仲谦很想一亲芳泽,心里正痒痒着要付诸行动,谁知一个中年男士朝洗手间走了过来,他不得不放弃这个打算。

时间,地点都不对。

还是要更耐心一些,肉质肥美的小白兔太过机警,一有风吹草动就会掉头缩回窝里。

要等她自投罗网才行,时机还不成熟。

“自己笨还要怪别人。”他无视酒会那头好几道目光,微笑着大方揽着汪真真的肩膀向电梯走去:“走吧,带你去换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