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这么一通威胁,汪真真顿时吓得闭嘴了,小声抗议着:“你不要乱来哦,你爸妈还在楼下呢,你要是敢乱来我就不理你了。”

“放心,不打算今天晚上办了你,就是吃个开胃菜,聊胜于无。”朱仲谦满意地伏□体,志在必得的开怀语调,“都说了,开发个写作业的新方法而已。”

汪真真得知贞操暂时安全,稍稍放心一些,就有些鄙视地说:“没笔没纸的,写作业啊?”

她很快就知道自己问了一句蠢话。

“怎么会没笔没纸呢?”朱仲谦湿滑的舌舔了她的嘴唇一下,“我的舌头就是一只笔啊,毛笔!至于你……”

他抚过她高耸的胸口,向上撩起她的裙角,一路蜿蜒向上,最后抵达中心处那片从未被开发过的森林:“你可不就是一张白纸吗?”

“你说,我们写草书,还是小楷?我看行书也不错,行云流水,富有线条美。”

汪真真为自己有个“神经病男友”而倍感头疼,眼看他已经覆了上来准备在她这张白纸上“挥毫泼墨”了,除了舌头,还手脚并用上下齐来占她便宜,好心提醒了句:“我说你今晚吃了几块猪蹄吧,作为一张有洁癖的白纸,我能不能要求你先去刷个牙去去你毛笔上的猪蹄味啊?”

被坏了兴致的朱仲谦愤怒地抬起头来,满脸气急败坏。

“d,汪真真你给我闭嘴,老子制造的气氛全被你给恶心没了!”

“d,我现在就渡点猪蹄味的口水给你。”

眼看他已经被惹毛了要扑上来,汪真真急中生智:“你来你来,我也渡点猪大肠口水给你。”

不得不说,猪大肠这道菜绝对能成为朱仲谦“最讨厌食物”第一名,因为小时候在外婆家亲眼目睹了清洗猪大肠的过程,白花花的肠子塞满了散发恶臭的猪屎,这一场景很顺利地成为他儿时梦魇,从此拒绝吃所有与猪大肠有关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