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江逾白已经看清了自己病态般的爱恋,虽然会因为恐慌和忧虑而下意识的隐藏,但还是会因为年纪尚小而显出端倪。
“亲爱的哥哥:
今天我在书里读到了一句话:dada ughed at and said, 。”baby, you are the silliest child i have ever known”
你也是这样看我的吗?不过我自认为除了在自娱自乐给你写信这件事上,其余的作为还是比较聪明的。
对了,你的大学生活还好吗?有喜欢的对象吗?有肆无忌惮的谈一场恋爱吗?我很羡慕,不论是你还是你的暧昧对象。
i longed for see you aga……
我的意思是,距离再次见到你已经过了很长时间。所以等我回国的时候,你可以来机场接我吗?”
”江逾白:
我没有恋爱,因为我看不清我的内心。
你一定很难想象吧,这六年来,我虽然没有主动去看过你一次,也没有给你寄过一封信,但我无时无刻都在盼望着你的来信。
我可以笃定的是:你一点也不蠢,并且在抓住人心这一方面上甚至可以说是十分精通。
我们确实很久没有见面了,但去见你这件事还有待商酌。
乖乖,不要怪我。”
江逾白太能理解裴山青写下这些时的迷惘了,因为他也曾在这种背德感的驱使下痛苦万分。这个年纪的爱实在是太早,而且极为容易与亲情混为一谈,这一点他再清楚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