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第一次感受到了情动,就像干涸的鱼需要汲取水和氧气一样,她渴望得到更多。
最后一吻落在眼睑处,他细细地亲吻她的眼睛,放在腰间的右手往里一按,拥抱得更深。
结束时,朱依依像经历了一次漫长的航行,有些晕眩,她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陈宴理竟还故意笑着问她:“感觉怎么样?”
她别过脸,口是心非说道:“不怎么样。”
陈宴理眼中有促狭的笑意,凑近了些,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
“看来有人不太满意。”
大冬天,朱依依的脸热得像是发高烧,想了想,心里又有点别扭。
“你……之前谈过很多次恋爱吗?”
陈宴理扭过头看她:“怎么这么问?”
“随便问问。”她小声说道。
陈宴理屈着手指计算:“……嗯,确实不少。”
朱依依有点低落,迟疑地问:“‘不少’那是多少?”
见她好像当真了,陈宴理终于正经了起来,回答道:“谈过两段,一段在大学,一段在国外。”
“哦。”
“还有什么想问的?”
“没有了。”
朱依依说的是心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