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也让你别跟我说傅烬寻在哪了?”夏栀反问。
周墨不吭声了,人却跟一堵墙一样挡着。
夏栀身上没力气把他踢走,僵持不下,气性也上来了,扬声道:“你们是不是都有毛病,怎么什么事都不敢跟我说?!有本事瞒一辈子也行啊,过个好几年让我知道,不是让我心里更难受!”
周墨跟一听就知道这里有事,眯起眼:“……是我兄弟瞒着你什么了?”
夏栀抿住了嘴。
“怪不得你说有事要问他呢。”周墨抬抬眉,“你是指他跟王品鸿有过节的事?还是早就知道你是喻神亲姐的事?”他开始瞎猜,“还是说我兄弟没跟你交家底,你不高兴了?”
夏栀白了他一眼。
“男人嘛,什么事都逼逼叨的跟你说,你不烦?你认识傅烬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高中被你们一群小女生喊高岭之花的时候,我看你不也挺起劲的。再说了——”周墨刮了刮眉毛,“夏大小姐,就您那任性劲儿,要是凡事都跟你说,你还不跟傅烬寻作个没完?”
“我在傅烬寻心里就这样?”夏栀瞪着眼,质问道。
周墨抿抿唇:“没这么夸张吧,但我觉得,跟你谈,他压力很大。”
夏栀怔了怔,然后给了周墨一脚,要下床,“要说这些就让傅烬寻亲口跟我说,你少拦我,再拦我喊非礼!”
“你看看。”周墨往床边一靠,“这不就来了。”
夏栀弯腰穿着鞋。
周墨看着她手指发抖的样子,别开眼说:“在icu。”
夏栀登时抬头。
周墨搓了搓脸,眼下的黑眼圈也是很明显。
“他没死,但还在昏迷。你去了也见不到人,连门缝都扒着不让你看。”
夏栀脑子忽然又有种被糊上的感觉,一时缕不顺现在的状况到底是好还是坏。
人没死。
但也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