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底伤得有多重?
不过至少人还活着。
这股车轱辘的思维一旦上头,把夏栀变得像惊弓之鸟,自己就能把自己吓死。
她扶着床边站稳,颤颤巍巍往外走。
周墨在她身后,叹了口气。
icu不让进,但护士让她隔着玻璃窗看了看。
傅烬寻待的是四人间,还在里面那侧。夏栀就看见了个侧脸,然后就是他身上贴着的一堆监测用的线。
这种状况看了确实还不如别看。
周墨跟过来,递给她手机:“你落病房了。”
夏栀没表情地接过。
周墨手插着兜,说:“昨天你晕倒后,有人一直给你打电话,我帮你接了,是你弟。”
夏栀看过去。
周墨:“医生说你不严重,我就没跟他说。”
夏栀收回视线,很轻地说了声“谢谢”。
好多年了,头回对他这么客气,周墨还挺不适应,他拍拍后脑:“你没事吧?”
夏栀摇了摇头,往外走。
走廊上,小白正在跟大家商量要排班轮流在外面守着。
小白也是抢打精神,说:“傅哥现在毕竟是在icu,外面得时刻保持有个人,咱们谁都别争,两两一组排着队来。”
这时周墨和夏栀走过来。
“这又不是打比赛蹲草丛,你们五个这么齐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