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熠于是往前一步,拿自己的身板把师尊遮了个严严实实。
他来回给游无止喂了三杯水,然后开了个隔音结界,把孟也拽出去:“磨磨蹭蹭有什么话说?”
孟也挤出一个扭曲的笑:“难道不应该问你?你对无止仙君都、都干了些什么?他可是你师尊!”
孟也说话时声音都是那种想要尖叫但强行压下来的感觉,江熠一开始还不明所以,但转念一想不由得无语道:“我还没有那么禽兽——是魔族做的好事,只有师叔伯们清楚,你不要声张——算了,我还是你给你下一个言辞禁制吧。”
言辞禁制能禁止关键词流于口舌,对于孟也这种八卦盘成精又管不住嘴的人最为适用。
然而这种行为就像是猫发情,不给它找老婆,而是把它骟掉一样,解决的是问题的根源而不是问题本身。虽说都能得到想要的结果,但对于问题本人而言并不是什么友好的体验。
孟也汗毛竖起来,不自觉的夹起尾巴,一蹦三尺远。
但是他也瞬间想起来这四年间无止仙君的确在有规律的去百草园,除了薄罥烟下药那回之外他一直以为只不过是去和药师叔祖去商量事情,但这么一联想……
“魔族都是这么、这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吗?”他不由自主的感慨。
在他眼里无止仙君就像是一朵冷艳的高岭之花,就算再怎么好看也只能远观,那秋水为神玉为骨一般的躯壳之上,全是不显眼却尖锐的花刺,碰一下,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啊!
他这句诗原本也只是无心一念,然而知道魔族的毒叫什么名字的江熠听着却不能不往心里去。
他闹心的把人一轰,没好气道:“你先去我师尊那个房间里打个地铺窝一晚,记得不要乱碰,我留在这照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