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言语如此冰冷,孟也捂住一颗饱受嫌弃的小心肝吐槽道:“那我为什么不能重新再定一间房?”

江熠顾念着屋里还在忍受着药性的游无止,懒得和他掰扯:“那你就小心一些,不要让别人发现了你的行踪。”

自始至终,眼睛都不住地往屋里瞟,半个正眼都没分过来。

孟也越想越来气,干脆在外头也撑了个隔音结界,胆大包天道:“那你也小心点,小心管好你老二,别我一觉睡醒了,再管无止仙君叫弟妹。”

江熠:“……”

这厮说完就跑,毫不留恋,应当是老早就看好了地形。

他人跑了,话音却没散,把原本刚直不阿当真只是想好好照顾师尊的江熠给说出了三分不合时宜的悸动。

他冷笑一声,心里想:这种事情应当两情相悦花前月下循序渐进,眼下要是当真做出这样的事情,便是无媒苟合趁人之危以下犯上。

然后他推门进去,鬼使神差的把门插好。

人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分明房间还是那个房间,但是门一旦被严丝合缝的关好,就会让人觉得这是一个相对安全的密闭空间,仿佛所有见不得人的事情都可以在这样的环境下被允许放纵。

门外游无止设下的禁制还牢牢地守卫着这一方小小天地,夜深人静这一天又经历了这么多事旁人都已经倦极而眠。

心上人还正好在这样的时候,被勾起某些亟待与人痴缠不休,温玉软枕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