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无关,不要将错揽在自己身上。”殿下拍了拍白承徽。
“可是……”白承徽长叹一声。
“等着御医,看他怎么说吧。”殿下撑着额头道。我半点不愿停下为殿下放松,这般殿下也能好受些。
“是。”
估计御医开了方子,宫人快步出来,又等着药端进去,药碗都是好几种,好一番忙碌,御医才从里面出来。
“怎么样了?”殿下忙问。
御医行礼道:“良娣现下无大碍,只是胎儿已落……”
殿下一时无言,好一会儿才叹气道:“对良娣的身子可有影响?”
“这……影响肯定是有的,良娣身子向来都好,好生调养倒也无大碍。”
“良娣现下如何?”殿下又问。
“用了药,胎衣落了,如今睡着。”
“孤知道了。”殿下想了想又问:“这对良娣以后有孕可有影响?”
“这……”御医有些吞吐,看了看殿下,还是开口道:“是有影响的,良娣估计是用了不该用的东西,又有些伤着,以后怕是再难有孕……”
殿下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道:“孤知道了,先下去吧。”
“微臣告退。”御医行礼道。
“这……”等御医离开,白承徽开口道,又不知该怎么说好。
“如兰。”殿下招来如兰。
“奴婢在。”如兰跪在地上。
“到底发生了什么?一五一十说出来,有半点隐藏,小心你的性命!”殿下道。
“这……昨日良娣确实不适,在这之前也偶有不适,良娣只当是吃错了东西,躺会儿不适感消退,良娣便没放在心上,奴婢们有提议让御医来看看,但良娣不愿,奴婢们也不敢违良娣的意,只好更注意些,今日良娣感觉更加不舒服,觉得是往日练习得不够,才致身子不适,便练习得更久、更重些,结果良娣越发疼了,脸色发白,冷汗直下,奴婢们都劝良娣先歇会儿,但良娣不愿,还是坚持着,还是奴婢发现良娣出血了……这才赶紧让人去请御医来……”如兰细细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