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娣近来都吃了什么?”殿下问。
“用得辣些,还有寒性的吃食……都是良娣这个时期爱用的东西……”如兰越说越小声。
“良娣月信未来,你们都不知道吗?”
“这……良娣月信一直都不太准时,两三月来一次是常事……良娣没感觉,奴婢们也……”
殿下有些无话可说。
如兰还一直跪在地上,头也没抬,知道这回是很不好,生怕殿下动怒。
“就没有一丁点征兆吗?”殿下一只手撑着头,一只手敲着矮桌。
“没有……没有……”如兰小声道。
殿下盯着跪着的如兰,如兰有些瑟缩着身子,彻底伏在地上。
“所有宫人罚俸半年,因着你们还要服侍魏良娣,各打五板子。”
“是……”如兰暗暗松口气。这个罚得不重,算是轻的,是他们能受得住的程度。
“要不要进去看看?”白承徽问。
“算了,她还未醒,我们先走,让她好好休息,明日再来看她……”殿下起身道。
“好。”
“告诉魏良娣孤免了她明日的请安。”殿下吩咐如兰。
“奴婢知道了。”如兰行礼道。
“嗯。”殿下转身离开。
“奴婢恭送太子妃殿下。”
翌日,慕容承徽来请安时面色如常,也没提魏良娣落胎之事,看不出什么态度、心情。
慕容承徽请完安就起身告退,殿下也没留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