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徽跟着殿下一起去看魏良娣。
跟着殿下进去时,魏良娣已经醒了,正在用药。
“可还好?”殿下坐在一旁。
魏良娣将用完药的药碗递给宝儿,宝儿是魏良娣从魏家带进东宫的婢女,是从小就照顾魏良娣的。
“妾还好。”
“你啊……”殿下摇摇头。
白承徽刚坐下,就有宫人寻来,说小郡主哭闹着,怎么哄都不行。
白承徽赶紧起身道:“妾下次再来,妾先告退。”
“快去吧,无忧可等不得。”殿下挥挥手,知道小郡主估计是醒了没见着白承徽,所以在闹。
白承徽行礼后,快步离开了。
“你们都先下去。”殿下道。
“是,奴婢告退。”宫人们都退了出去。
“再没有下次。”殿下坐在魏良娣床边道。
“妾……这次是妾不好……”魏良娣脸色不好,半躺着道。
“你可知你错在哪儿?”殿下问。
“妾未能保住孩子……”魏良娣道。
“你错了。”
魏良娣疑惑地看着殿下。
“你错不是错在没能保住孩子,是你不珍惜自己的身子,不适那么久都不让御医来看看,怎可仗着从前身子好,就不在乎这些,让御医看看也不麻烦,那看病就是御医的职责,看了才安心些,真有个什么还能早些发现。孩子可以再有,可身子呢?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若是丢了性命可如何是好?”因着殿下身子一直不大好,总是注意着这些,看着魏良娣这般不珍惜身子,总是要敲打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