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萤很担心她,索性都不去酒肆了,日日在回春堂陪着。也方便自己换药。
又过了五日,连翘终于开始转好,夜间不用汤药也睡得着了。
陆萤的手也没那么疼了。日子好像又回到了以往那般。
因为连翘失踪被搁置的事情重又提上了日程,白家正式提亲了。
这天一早,陆萤就打发晁邑去城外送酒。
那日在府衙,晁邑掏出的是定远侯府的令牌。白丞晏也猜到了。他什么都没有说。
陆萤和晁邑似乎达成了共识,她不问,他也不说。两人还是继续着掌柜与伙计的关系。
陆萤只说,“你随时都可以走。”
其实,陆萤根本无需顾虑晁邑。可她还是把他打发出去了。
或许,是怕节外生枝,或许,是怕他知道。
陆祺还没有来信,也不知,他的亲事定下了没有。
白乐山是读书人,最重祖宗礼制。正式携了聘书和金制首饰来订亲。一对大雁由应二娘提着,因为白夫子怕鸟,不敢碰。
聘书和礼单被推到陆敬烟面前,他笑呵呵地收下。不管那礼单,只打开聘书细看。
“丞晏这孩子心急得很,一早就催着我们快些来。我看这婚期,也要定得早些才好啊。”
“我翻看黄历,下月初六,大吉。”
夫妇二人一唱一和,很快就将婚期敲定了。陆萤在一旁听着,只点头附和。
陆敬烟自然没什么异议,都听白乐山的安排,他也省心。
议定亲事后,陆敬烟大悦,留白乐山在家中品酒,与他一同畅饮。应夫人难得的没有阻拦,嘱咐他少喝些便回客栈了。
把院子留给两位喜悦的父亲,陆萤悄悄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