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宋翰墨又问。
莲妹见他们二人有话要说,便自行退下,让了床边的位置给宋翰墨。
丹若理了理被子,无所谓摆了摆手道:“真不是什么大事……”
蹙眉,坐在床边,宋翰墨抓着她的手腕,认真道:“本王想知道。”
抽回手,丹若无奈道:“景王应该听说我不常在上京城。”
“是有听闻。”
“便是因为我若是每月逢七数在上京城里,便会头痛欲裂,直接昏厥。这怪病求了许多名医都没有头绪,我便只能自行离上京城远些,越远越健康,越远越安全。”
手指互相摩挲,宋翰墨桃花眼微眯:“不能长久待在上京城?郡主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的这怪病?”
“什么时候开始?我想想。”丹若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好像是从我有记忆便有了。至于我失忆之前有没有,我又不记得。”
起身,背着手,在房中踱步两圈后,宋翰墨复又坐下与丹若道:“既然身体不适,九月九的登山便不用去了。”
“为什么?!”丹若一下坐直了身子。
“你身体不舒服怎么爬山?”
“我这只是一时的,过了明天,后天一下就会好的!”丹若有些激动,说完后咳嗽了一阵。
宋翰墨给她倒了杯水:“哪能好那么快?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不许去。”
“我都和人家约好了!我要去!”
“什么人家!不就是单旗!不许去!”
丹若疑惑:“景王你怎么知道是单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