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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汀一低头又让人捏着下巴抬高,在他的大手之下,晏汀的鹅蛋脸显得尤其小巧,肤色对比映衬愈发雪白,因为她的反抗,男人手上用力很大,她感觉自己的下颚都快叫他生生给扳下了,可无论她如何挣扎,也只能任由着他戏弄,见她放弃反抗后男人才兴致缺缺的撒开手,后来无数次的实验告诉她,她越是反抗男人就越不放过她,反而她顺从了男人就不再调戏。

为了少些折磨,晏汀对他言听计从,无论他怎么羞辱,晏汀一心一意的给他治伤。

“去哪儿?”男人盯着她的背影冷不丁的问话。

晏汀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夜里她入军帐给男人换药时下巴让人擒住,他好没道理的冷言嘲讽她:“扒男人的衣服扒上瘾了是不是?”

日间晏汀除了负责给他换药之外还要去给其他伤兵疗伤,而这一幕正好就被这男人在帐内给看见了。

晏汀梗着脖子让他掐,泪水在眼珠里打转,闭上眼睛的那一刻,泪水滚滚而下,一滴砸在男人的手背上,仿佛是烫伤了他,叫他在好半会儿都没能回过神。

忽然他松开了手上的力问她话:“你叫什么名字?”

晏汀低头去找药,要给他解腰带时,男人握住了她的手腕,那么近的距离男人读懂了她的无奈,只见她微微勾唇:“将军需要知道我的名字吗?”

男人回:“我现在说需要。”

晏汀低头苦笑:“一届女流之辈,连救人都得着男装,明明是办了善事,还得日日受人欺辱,这样的人,怕是入不了将军的耳。”

他反问道:“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