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汀确实与朱时叔之间并无感情,可是自打她知道自己与朱时叔有婚约起,就已然把自己当成了朱家的人,就算真到了要与他圆房的那天也不会退缩。
可邵准不一样啊,他并非晏汀的丈夫,从理论上来说,只是一个陌生人而已,你叫她与他行欢爱,她如何能办得到。
晏汀满脸痛苦的指着对面二人:“你们……你们欺人太甚了……”
就在她目光看向侍卫腰间的佩刀时,邵准早已洞悉她的心思,先一步用话警告道:“夫人不如多想想岭南的亲人。”
晏汀顿时颓废了。
是啊,她还有亲人尚在,如今晏神医已经五十岁,身体落有大疾,可经不住这样的打击。
男人说完微微歪头冲她挑眉。
晏汀痛苦不堪的跪在地上双手捧面,她怎么会不清楚如今她无路可退了,无论是从地位上来讲,而是朱时叔当真要卖了她,她在洛阳一个认识的人也没有,又去哪里找人帮忙呢。
所以他们也不是在同她商量,就仅仅只是通知她而已。
她不答应也得答应。
晏汀把所有的希望寄托与朱时叔身上,希望他可以为了自己与瑾王刚一下:“时叔,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你怎么能如此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