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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手引着她浑身的柔软,只在刹那间就叫她溃不成军。

晏汀埋头在软枕之间,若非男人腿上承了些力道,她这小小的身躯压根托不起他那么大一人,可无论她怎样忍耐,总有些不堪入耳的声音,从她齿缝与被褥中间漏出去。

忽然察觉到屋外的灯火人影,晏汀睁大了眼睛满是惶恐,回头冲男人猛烈摇头求放过。

男人玩意更盛了,掐着她后颈将她提起,胸膛紧紧贴着她后背,语气低沉暧昧至极:“小郎中,夜还长着呢,忍着点,小心漏了马脚。”

晏汀拧着腰用手推抵他肩膀,眼尾潮红湿润发颤,她身子骨原本就弱,哪里经得住这男人的折磨,下一秒如同一个提线木偶,上半身被拦腰斩断般倒在了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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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屋内的动静朱时叔赶紧从地上爬起来,他用手胡乱的擦了擦唇角的津液,昨日就这柱子睡一宿后腰酸背痛,瞧见大门一开,意气风发的男人迎风而立,脚步微顿,伸手拍了拍朱时叔的肩膀。

“她身子骨太差了,带回去好好养养。”

短短一句话犹如泰山压顶差点折断了朱时叔的双肩。

待那男人一走,朱时叔瘫在地上,无论如何都爬不起来了,目光呆滞的盯着屋内纱帐中的倩影,下一秒连滚带爬的闯进去,掀开萝帐泪珠子便掉了下去,悔不当初的握住晏汀的手抽泣。

此刻晏汀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晕了过去,羽睫上微微湿润,衣服倒是工工整整的系着,只是露出的一截脖子,满是斑斑点点的红痕,昨夜就没下去的红唇,像是一早就被人吮了许久,现在上面还淌着光泽。

“汀儿……”

“是为夫对不住你了。”

朱时叔抱着晏汀出别院时,经过前院的花园正巧撞见邵准,男人看了他怀中昏迷不醒的女人一眼,神色淡淡的走近用手揭开披风,晏汀脸部满是大颗小颗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