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上如此,可裘薇熙依旧不想晏汀离邵准那么近。裘薇熙又气又恼:“早知道就应该杀了她的!我真笨,当时就应该猜出来的!以安哥哥怎么会为了朱妙春那么个丑女人去朱家!我早应该反应过来的,害得对付错了人,还被罚了。不过我是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以安哥哥会看上已婚妇妇人!还不惜枉顾人伦礼法,一定要和她纠缠。”
裘妃不紧不慢的修剪着花枝,冰冷的眼眸望不到底:“谁又能想到,堂堂皇子,竟然与有夫之妇牵扯不清,这也不怪你。只不过,我们得换个策略了,把人娶进门的法子是用不了了,现在要做的——”
咔嚓一声剪掉枝桠。
裘妃放下剪刀,接过手帕,不紧不慢的擦拭着指缝的树油,面色冷血无情。
裘薇熙狂喜:“那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做?”
裘妃一脸妖笑的看着她:“那就让她看看,这后宫到底是谁的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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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裕贵妃并没有让晏汀出宫,而是将晏父与白芷都请进了宫,三人在相隔数日才得以见面时,狠狠的抱在一起痛哭流涕,看得一旁的李宝儿也泪雨朦胧。
德裕贵妃与晏父去别处叙旧:“老先生的身子骨可还硬朗?本宫还记得老先生当年的风姿呢。”
晏父苦笑摆手:“老了,不中用了,不中用了呀。”
……
这边白芷捧着晏汀的小脸给她拭泪:“小姐快别哭了,小姐这几日可过得好?住在哪里?有没有挨饿受冻?那位陈夫人又是怎么一回事?难不成小姐已经是瑾王殿下的……”
晏汀接过手帕印印眼角:“不是,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