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完好的空中，裴蓉转过身看向了沈凝，脸色不在有凝重，反而是坦然：“我已经尽力了，只是天命不归我！”

沈凝看着她一气呵成的动作一时有些震惊，他没想到这个时候这个丫头竟然会放弃自己的生路：“小凰鸟，果然你还是你，这么多年都是我喜欢的小丫头，不过不听话的小丫头我就是在喜欢也不会留下！”

说着长剑一挥，一道蓝色弧刃直劈裴蓉面门，裴蓉自然不甘示弱，天火剑一个半月斩，堪堪挡下了那道弧刃。

沈凝狭长的眼眸微眯：“你不过是强弩之末，还有什么好挣扎的！”

裴蓉咬进牙根，一张嘴就是一口热血，下一刻裴蓉的天火剑再次挥了过来……

这一切一切的场景，终于和七百年前不周山的那场大战重叠了，他们的每一次出招仿若都是那场战斗的重演。

只是这次他们身下只有汩汩的河流，而非炙热的火焰，下一刻，沈凝手中的剑将裴蓉手中的天火剑击落。

电光火石之间，是两道剑刃入肉的摩擦声。

裴蓉左手握住沈凝穿过她身体的剑，右手的磐石剑又往他的身体送了几分。

沈凝看着她有惊诧又有些好笑：“就差一点儿，你就可以探到我的灵丹的，可惜了！”

说着沈凝抽出裴蓉体内的剑，朝她的灵丹所在之处刺了过去，剑刃没入身体那一刻，银色的光芒蓦地炸开……

第263章

裴绣做了一个梦，一个冗长却又压抑的梦，梦里她回到了那天夜里，在不问归处楼的那个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