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璞摸了摸我的头,他很少有这样的亲昵行为,我不由愣了下,却见他的笑容温和,眼神温柔,“好啦,其实那伤没有你想的严重。你看,我能和左丘交手,却没受伤,就是证明。你如果不相信,我们去找大夫看看。”
找大夫看看更放心一点,崔璞说的没错,我迫不及待地就想拉着他去看大夫。
左丘也准备出屋去见荣锦棠。
等到了大夫那里,大夫却不在,听说是给赵府的人看病去了。
赵府有人病了?我和崔璞奇怪,我们前几天见到的赵家人,精神饱满,晚宴时还有力气吵架,怎么看也不像得病的模样。
但是得病这回事谁又说得准,最终我们找了另一家医馆,给崔璞诊治了一番。
那大夫开了几贴药,嘱咐要天天喝,嫌弃崔璞仗着年轻,身上尽是些经年累月的伤,说不好好调养,迟早会吃到苦头。
我从一边听的认真,那大夫见状,便说道:“也好,让你娘子天天看着你,看你还敢不敢糟蹋自己的身子。”
崔璞沉默不语,我腾地红了脸,张嘴想要解释:“我们不是……”
不等我说完,那大夫的眼睛斜了过来,“药抓好了,承惠二两三钱,你们谁付钱?”
崔璞摸摸掏出一个荷包,把钱递给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