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栽。栀禾也没办法:“夫人,奴婢去问问主公?”
“不行,”她说,“主公,主公肯定不纵我,他,他最爱迫着我喝药。”
栀禾心说自进府夫人您好像也没病过,何来迫使喝药一言。
“好吧,奴婢去拿您的换洗衣物。”
她前脚刚出,抱了衣服回来恰巧撞见沈序。
“主公?”
男人目光落至她手上的衣服。
栀禾心虚:“夫人说太冷,不想泡了……”
“给我吧。”他转向屏风后。
是,栀禾有眼力见地退了出去。
“栀禾——”曦知期待地扭头,结果见着是沈序,缩着脑袋闷闷地沉了下去。
他觉得好笑,将衣服随手一放,疏懒地睨着她。
眼睛滴溜溜地转,曦知觑着他的神色。
“还冷么。”
办法确实奏效,她的燥热被凉水浇去了一大半,但嘴上仍答:“冷~”
杏目水漉漉的,巴巴地望着他,尚余旖旎。两人对视半晌,曦知等着他大发慈悲让自己出来。
“药没解干净。”他收回视线。
“可是真的冷。”她耍无赖。
他的手指搭在腰带上轻叩几下,似是思索,曦知从桶的这一边游到另一边,水面下腰窝若隐若现,“主公,求求你了。”
曾经他必会对她这招束手就擒,缴械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