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她时下捱不过媚/药这关,定会难受数几个时辰,即便他自诩自制力优秀,受她撩拨恐怕也会行非君子之事。
“主公……”曦知趴在桶沿边,望着他慢条斯理地开始解衣带。
他只脱了外袍,内有中衣,从容地跨进了浴桶。
波纹随着入水一圈圈地荡开,他身上的热和暖传导,寒水像是霎时沸腾,源源不断地输送热气。
方才有多大胆地招惹他,现在就有多怯弱地向后退。
后背抵住了桶壁,行走过来的水波向前推进,如卷浪拍岸,小衣顺着水流起起伏伏,狭长的带子浸水又干,以此往复。
女孩警惕地望着他,小手慢慢从水中举起——
交叠捂住了嘴巴。
沈序失笑:“想什么呢。”
睫毛扇呀扇,曦知半信半疑,只见他长臂一揽,她跌坐在他怀里。
丝丝滚烫的热气包裹住她,男人血气方刚,怀抱温暖,驱散了寒气。
“还冷吗。”他话语里含了调戏不明的笑。
故意的!虽说不是赤/条条地相拥,却也足够叫她羞窘,曦知用力一挣,他险些摔进水里,扶着边沿一脸震惊地看着她。
“流氓。”女孩哼了一声,踩着他的腿出浴。
——
卷疏迟迟等不到消息,焦急地在房门前打转。
同样,贵妃那边不仅没骗来薄眠,甚至连昭琼也没有找到。
“中了媚/药,她能去哪儿!”贵妃勃然大怒。
“娘娘。”蒋太医道,“公主的酒杯里并没有媚/药的痕迹,只有蒙汗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