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将军!”
“黄柱子带二?十人,送刘春回宁远,厚葬!传刘秋去包克图候令。”顾之时下第一道令。
“是!将军。”黄柱子哽咽回复。
接着第二?道令:“王福,点十六人,跟我去包克图。传令兵颁红色令旗,其余人五人一小队,八百里加急送往各驻地和巡守副将手中,令其即日起,西?北全境进?入一级戒备,时刻准备迎战。你们途中遇敌人不得?恋战。即刻出?发!”
“是!”众人得?令。
乎和鲁的队伍在草原上狂奔半夜,终于在子夜时分?停下来。他们在停下来的地方,原地扎营,燃起篝火。经此一役,胡曼兵巡逻得?更加勤快。
项禾倚靠在栏杆上,左小腿角度奇怪的折向外侧,一看就是折了。一路颠簸已经麻木,但是停下来,现在又是一阵阵疼痛入骨,若不及时固定住,别?说报仇,日后恐怕都得?是个瘸子。
夜深人静,胡曼人逐渐开始困倦。
她看向另外五个囚车上的人,男女老幼都有,近处的奥格老汉一家人正忧心看着她。
塔拉趴在离她最近的位置,担忧的问:“你还好吗?”
项禾点点头,她不能说自己内心有多煎熬。刘春的血溅到脸上仿佛还滚烫,自己受伤又丢了兵器,眼下情况她悄悄逃走也可以,但是这?群人,这?群刘春要守护的百姓怎么办?一时间嘴里晦涩不已。
“壮士,你的腿怎么样?”奥格老汉问道。
项禾摇摇头,示意情况不好。看着无?人注意这?边,她咬着牙将捆在身后的双臂,从后背反向绕一圈,双手拿到前?面以后,先撤掉嘴里的破布,然后用牙解开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