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抬起自己的左腿,她咬牙将腿骨捏合,顿时疼的满头大汗。然后从囚车板子上徒手掰下一块木板。咔嚓一声,引来胡曼兵的注意,有人向这?边走来。
奥格老汉一看,赶忙哎呦一声倒在囚车里,可怜的说:“您行行好,给我松绑吧,我年纪大了,胳膊都要不行了。”
胡曼兵一看,是老头在车里求饶,冷哼一声走开。
项禾点头道谢,然后暗中用力掰成?两条,之后放在腿骨两侧,把捆她的绳子一圈一圈缠在腿上固定好。一通忙乎下来,疼得?后背都是冷汗。
塔拉见她歇下来,忙问道:“接上了吗?”
项禾遥遥头,说:“只是暂时固定住了。”她看向茫茫草原,问奥格道:“大叔,你能看出?他们往哪里走吗?”
奥格悲伤的说:“是往东北方向的胡曼王都,不知道将军还能不能杀过来,到了那里我们就变成?奴隶,再?也没有自由?啦。”
“别?灰心,我们一定能得?救。”项禾底气不足的说道。
是啊,顾之时能来吗?一旦他来,便是两国交战。或者他也像乎和鲁一样伪装一番,深入草原,可是他会来吗?
第二?日清晨,胡曼士兵发现项禾解开绳索,刚要把她拖下车,乎和鲁挥手制止,他看了看项禾的腿,嗤笑一声下令加快赶路。
日头悬空,已近午时正。
司日波下令队伍停在一个海子旁边。胡曼兵就地起火,从海子里捕鱼造饭。阵阵烤鱼烤肉的香味传来,囚车里饥饿的人们越发难过,大人尚且能忍住,年纪小的小孩子开始哀哀跟母亲祈求,想要一口果腹的食物。
只不过,换来的只有胡曼兵尽情的嘲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