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大郎一听这话,心头顿感不爽。
哦,因为他不行,所以不得不去找沈大来援手?
“呵,”他凉凉牵了下唇角,淡道,“你们以为沈大郎会读书就什么都行了?这事只怕他还偏不如我,不是我夸海口,他定然什么忙都帮不上你们。”
姚二郎就紧张地盯着他。
“成。”须臾后,姚大郎爽快地回道,“你同蒋大郎说,这戏台子我来帮他搭。”
蒋修退了热之后又顺理成章多休息了两天,直到第四日里才精神抖擞地去了学堂。
袁四郎见着他便笑嘻嘻地迎了上来:“蒋大,你真不生气了吧?”
蒋修看了他一眼,不以为然地说道:“是我自己输了,怪你做什么?我可没那么输不起。再说教谕都知道了,我也犯不上再同你闹。”
袁四郎之前听沈约转达说蒋修表了态不会再计较——这确实是让他在教谕那里过了一关,但他当时其实是觉得很有些意外的,照理说这么好的机会,蒋修多少也会拿拿架子,让他能被教谕多罚点是点,怎会就这样轻易算了?
没想到蒋修还真是就这么算了。
直到此刻,他提着的心才真正落回了原处。其实曾有那么一瞬间他也想过要不要把那根球杖还给蒋修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可他摸着那根自己垂涎已久的杆子,还真是挺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