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此番为难赵阙,约莫是得了太子的授意。

如此看来太子和赵霁的争斗已经摆到了明面上。

纪瑶思忖着,如此,她也无需对太子妃客气。

只见灵堂中瞧着柔柔弱弱的姑娘开了口,“太子妃所言极是,阿阙如何确实与你无关。”

纪瑶话音刚落,场面蓦地陷入凝滞,原本围绕太子妃曲意奉承的夫人小姐都默默闭了嘴。

太子妃与晋王妃之间剑拔弩张,谁在此时多话便是自找不痛快。

想通了某点的纪瑶略扫一眼在座的夫人小姐们,便直接无视太子妃难堪的神色,竟自带着赵阙离去。

晋王妃和七殿下既已离去,越夫人和越映久呆也无趣,将欲离去时,太子妃身后的某位夫人讪讪地唤了一声。

“宏国公夫人……”

越夫人识得那位夫人,双方来往过几次,是为很和气的夫人。

因着这点,越夫人带着浅笑,“夫人安好,恕不奉陪,告辞。”

那夫人只觉越夫人虽笑着,对她却比往常客气疏离许多,待越夫人离去,她看了眼前方高贵典雅不动声色的太子妃,心底诸多计较。

经这番晋王妃与太子妃的交锋,她算是瞧出来了。

贤王死后,太子与晋王的争斗已然摆上明面,与此同时各家的站队哪方十分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