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春花说话带着鼻音,点点头,立马去了。
温思月坐在镜台前,将衣裳慢慢褪下,然后对着镜台看看,左肩红了一片,而且那朵花的颜色更鲜艳了。
她忍着疼,用手摸了一下,不平的感觉很明显,可能到明日就要结痂了。
“曼陀罗?”
什么意思?
这花是曼陀罗,那个将军到底什么意思?
温思月拉好衣裳,正巧春花也回来了,“春花,那个止疼药在哪?”
“哦,奴婢来拿。”春花说完反应过来,焦急的问:“姑娘你哪疼?”
温思月不想瞒着,如实跟她说了,春花大吃一惊,就要扒着她的衣裳看。春花一边心疼一边惊呼:“姑娘,疼不疼?不过看着挺漂亮的。”
“当然疼,疼了一个下午。”
她去屏风后洗洗,洗漱干净后,对春花道:“给我上药。”
“好,姑娘忍着。”
她刚洗完,眼睫上带着一层雾气,一低眼,晶莹剔透,很是好看。身上散发着幽香,春花闻见了,都赞叹两句。
“今日真是吓坏了,还好姑娘没事。”
温思月咬牙,上药的时候还是疼,洗完抹了药能好些。
“有惊无险,没什么大事。”
春花抹好药,又吹了吹,免不了多说两句,“那个谢宝珺真是丧心病狂,走到半路又跑回来,怎么样》还不是被送回去了,听说将军很生气。”
她面无波澜,不想知道的样子,“弄好回去吧,我想睡了。”
春花点头,将屋内收拾一下就出去了。
终于安静下来,一整日,她的脑子都是嗡嗡的,太吵了,吵得头疼。这会一人在房内,别提多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