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落,几道冷嗖嗖的眼刀直飞过来,姜妧只当未见,垂下眼眸兀自勾唇。
看了热闹,姜恪莫名心情大好:“谢世子,陆将军,您两位先赏着,我与家妹还有要事,先行一步。”
谢玉书懒洋洋地应了声,陆绥则未言语,只盯着姜妧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直到那兄妹俩走远方收回视线。
半晌,他低声道:“梓余,你信梦吗?”
“梦?”没头没尾一句话让谢玉书愣住,“梦境虚无缥缈有何可信的,不过……若是春/梦,倒可信bbzl 上一信。”
见他面色古怪,谢玉书又问道,“怎么,你做春/梦了?”
陆绥瞥他一眼,嫌弃道:“真不知你脑子里整日想些什么。”
“你还好意思说我,方才是谁一直盯着那姜小娘子看的?从未见过你像今日这般反常,你莫不是也跟那孔鸟一样,见色起意了?”
陆绥冷冷笑了声未再接话,只侧身对侍从吩咐道:“去查查方才那位娘子。”
作者有话说:
(1)孔鸟:即孔雀
第3章 、宫宴
西市繁华热闹,南来北往的商贩多聚于此,故而没逛多久姜妧便采买了一堆东西。
回去路上,她随口提了句:“方才那打扮得花里胡哨的男子是何身份?”
一说花里胡哨,姜恪当即明白过来她指的是谁。
“他名唤谢玉书,是恭亲王的嫡长子,也是这长安城最放浪形骸之人。”